我又说。

    「我都给你说了，我是，我就是卖的，你钱我也可以卖给你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是。」

    「为什么这么说？」

    「我就是看得来，你是被迫的，你是有原因的。你不是，你是好女孩，

    你是好女孩，我看得来，我知道，我知道。」

    我刚说完她就开始哭，我心全是悲凉，那种绪驱使我抱住她。

    她就靠到我口，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傍晚的风越来越凉，我紧紧抱住她直到夕阳，直到云彩褪去，空

    变成暗蓝。

    当她哭完了，她的身体就开始冷，我就用手在她手臂搓。我不知道我为

    什么要这些，不知道为什么抱她抱了这么久，但我就是觉得自己必须这些事，

    如果不，我自己会难受。

    等暗到快不能视物了，我就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去。我不停问她家住哪，

    她就不断给我路，但莫名，始终是我带着她。

    直到把她送到楼，我知道要和她分开了，心就感到难受。我不断叮嘱她

    不要傻事，告诉她切都会好起来的。然后她就哭了，我也哭了，我不懂为什

    么，但就是哭了。

    然后我抱住她，她抱住我，我们用力抱着，好像要把对方的骨抱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