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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就你,还跟老子们斗气……起来,走!」

  家都好好看看啦,嘿嘿,来看土匪婆让股。

  没有挨过那样的打,没有走过那样的路的,没懂得她们。

  每到个差不多的时候,兵们提着去场:「嘿,长官说了,把手意放放,放放。都过来,过来看看。」

  她被按在路边跪,前边抓住往前拉长了她的脖子,抽来的皮带先是脖子再是肩膀。抽完了再说:找两块砖来。

  这种世道,兵荒的,你狠,你就知道没有比你更狠的?以前,多想想,不会错。不要不当心到她们这种样子,想不成了。

  没懂得她们的耻和伤痛。她们赤身沿着市镇的街道走过去,忍受着那边的居们震惊的慌的,或者呆滞木的,肯定也有好奇的睛注视。

事是能不能重逢。在开始的时候,她也许并不是没有想象过有切都会结束,她还能和们重新相见。后来是从什幺时候开始,她渐渐觉得不该再去想那种事了?

  休市个钟点,接受政治教育。别以为打仗就好玩了,打仗要的!你以为你去当土匪婆,拿就能了,你以为你就那幺好命,只有你,没有你啊?

  路边破旧的砖就有残破的青砖。兵们捡了块完整点的,用草绳拴边两块给她挂到脖子。这回再扯是把她往后扯的,扯到她朝着他们仰起了脸。鞭子来,直抽在她的脸

  每逢集市,她们几个女是赤条条待在这看,没有那幺好的事,她们是要赤条条的挨揍的。因为在这的表演是有目的,有意,还有观众捧场,她们在这挨的打,比在军营挨的还要狠,要狠许多。

  皮鞭直在后边抽着,她们完全没有犹豫拖延。停就要挨打,挨打就要疼,疼得心,心慌,被踢倒在皮带,绝对不是咬咬牙就能挺得过去的事。只能是往前走的,就是明知道自己股,也得走。

  她不是低着,她把仰得很。这样她不用看见自己的脯,也不用看见周围的脸了。她能看见的只有几只飞鸟。只不过……没过多久就被来了,士兵们不喜欢她这样。「你他着屄还觉得特别傲气是不是?跪!」

  再走。她半个脸都肿了起来,鼻子来的是热的,肯定是吧。还有脸的泪。手被在背后没擦,她没去想自己的脸现在看去会是个什幺样。是不是能够忍得住,是不是能够不哭,全都已经没了意块砖的份量够重,再加她的木牌子,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抬,其实……也没有勇气抬了。

  到她了。她从撑起身体来,慢慢往前走。在尼珀开市的这,示众的朗族女们会被带到树底去。树底有火盆,有桶,的树枝挂着绳子,钉着木桩。她的身子前边好几烫伤的伤痕都是在这的,女的双脚被分开捆到两支木桩,她的边身体就宽敞来,兵们会给她找个塞进去。她们的身前身后都是

  虽然虹对她们常常也很凶,可是她们同经历过的事,只有她们能懂。几个月以后,在她和所有的朗族姐赤条条,不挂坐在青塔的等待命运后安的时候,她在恍惚想象过虹姐站在她的身前,直朝她看着,朝她俯身体来,她的,和她样的,赤的,遍伤痕的身体,她们紧紧相拥。她想抱住虹,抚摸她满身的伤痕,她也想让虹抚摸她。

  也许那就是个分界。或者就是从那以后,她就不怎幺去想她和她丈的事了。以后的还在其次,虹姐在经过这切之后坚持着来,虹姐和她样也有孩子。她在很多晚那样全身战栗想象着和虹姐拥抱在起,无声无息的,全心全意的场。那已经是她能希望的好的安慰。她的身体被那幺多的男过了,又被那幺多男看过,如果她能再见到她的丈,她对他还有什幺可以说,可以的?

  印度商会小楼前边有棵木莲树,在有集市的这,这还会聚来来往往的。他们在空场找个方坐,往前边放栗子或者竹笋,就可以意。她们几个朗族女直跪在树的对面,前挂着木牌,而在她这还多坠块砖。兵们以后直记得,每次进镇的时候都不忘记给她挂着。空场子的间就是集市心的方,片紫黑的印迹,看看可能猜不来那是什幺,可要是知道有个印度女孩在那剥掉了皮,就能肯定那是时间长了的了。现在那面又溅了星星点点的鲜,颜鲜红刺

  看看走在前边的女,就能想到长在自己后边的团团,鼓起来有多饱满,翘得有多了。她会不由自想,现在每个都看在那面。兵们也看在面,他们有事没事就抽她两,抽来抽去的总是离不开她的股。女被揍在是疼,是又羞又疼。想想都知道,那多挨以后,肯定已经又红又肿。她的是火辣辣的,她的脸也是火辣辣的,她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,红得就像着了火。她也想不红,她也想沉着镇定,就像穿着裙子挽着女伴去村边树林跳舞的时候那样。可是脸红这种事完全不是力自己能够控制,她现在能的只能是紧紧咬住嘴,强忍着不要哭来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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