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这
夜被折腾得不清，连说话的劲都没有了，垂着
喘息。匪兵接满了
碗，恭恭敬敬
捧给郭子仪，他边看着匪兵继续
，边“咕嘟咕嘟”把碗
都喝了
去。喝完后抹抹嘴道：“真她娘不错，走到哪都有口热乎
喝！”队伍径直进了
个很的客栈，
面已经住了很多，他们与郭子仪的似乎都很
，互相打着招呼。匪兵们开始卸行李、安
住宿，我和姐被抬到郭子仪的
。女
又瞟了我
，面有难
说：“个换
个？
爷您再赏点，要不然让这姑娘到我那
呆
两钟点……”立刻
来了两个匪兵，捧着碗，解开姐
的
线，不等用手，
的浆就冲了
来。从土匪们的
谈
，我知道了这是子云
，这个寨子叫
拐。后来我才听说，这是贩运烟土、
盐的
往来的必经之路，远离烟，因每
有批在这歇脚而形成了个寨子，寨子都是为服务的客栈、饭馆、百货摊，竟还有
院。这条路往来的货物都是违禁的，押运货物的汉子们也都是些
命之徒，这寨子也就是个土匪窝子。郭子仪坚决
打断她说：“你别打这妞的
意，这肚子娘们
够换你个小瘪妞，她夜伺候的男，你那些柴禾妞10个也忙不过来，你试试就知道了。我告诉你，她在
军是个官，北边来的，满鞑子……”郭子仪命令道：“让她给
兄们！”郭子仪在太师椅
坐定，命两个匪兵把姐拉起来，她脸
灰，
不停抖，又已经胀得像个皮球。我的话还没说完，郭子仪已经
然变：“你敢替她求
？告诉你，她欠我们郭家的债她这辈子也还不完。我就是要她好好
着，让男
，年年崽，她这辈子毁在她自己手了。实话告诉你，老金已经给她号过脉了，她肚子那个小杂种跟她样，是个挨的货，我要让她
来，
债女偿！”郭子仪打断了她的唠叨，
着姐说：“这个娘们今赏你，明早还给我。记住：、给我看好了她；
、不许
了她的
气；
、给我送个娘们来伺候兄们。”那女
拍笑道：“嗨，黄爷已经到了，还有秦爷、
爷、冯爷……都带着货呢，听说全是那边的女。不过，他们带来的我都见过了，哪个也没您的货好……”细声求他：“你放过肖
姐吧！她也是女啊，还有身孕……我定乖乖伺候你……”郭子仪坐在太师椅
着
烟袋，门外阵喧哗，老金领进来了个涂脂抹
、妖妖气的
多岁的女。她进来就咋咋唬唬叫着：“哟！爷，您老也不来，姑娘们都想您了……”郭子仪说：“那就来
个！”那女
听，接口道：“哟！皇家的女，难怪这幺俊，爷那我就领了。”说完转身去了。女
忙说：“看您说的！爷，女的事我有数，明早保
给您原物送回。不过，您带着30多个兄，过来个姑娘恐怕伺候不过来，不伺候谁也不行，还不得连小命都搭？”我心
阵悲哀，姐被送到了院，这夜又是苦海无边啊！又走了
半，我从箱子的
隙
看到，路的行开始多起来，多是队的牲口垛子。我和
姐都被架了来，有打来凉，老金在个木盆细细给我们洗
净了身，我俩跪着被分别反铐在屋的两根柱子。他们又
路了，越走越冷，我身盖着毯子还冻得浑身哆嗦，不知道姐
着身子如何熬得过去。不
会，来了辆有篷的车，来群叽叽喳喳的女，忙着和匪兵们打骂俏。进来两个穿黑衣短打扮的
壮汉子，向郭子仪打过招呼，两个匪兵解姐，与两个汉子道推着姐了车，绝尘而去。郭子仪道：“这你不用
心，她肚子的崽子不是我的种。我知道她到你那闲不着，你那那杆子赶的混混手都重，明早她要是少了根汗
，我就砸了你的铺子，把你拿去给兄们！”早
起来，土匪们都忙着
饭，姐双手反铐、躬身侧卧在冰凉的不停
，两不由自岔开着，秃秃的身糊满了浆，有片的渍，概是她实在忍不住，躺在那就小便了。他的话让我听得浑身
抖，从到脚透心凉。匪兵居然
碗，众抢着喝了，重新栓好姐的，把她又扔在了边。土匪吃完饭，把
姐又原样铐好，堵嘴幪装进了箱子。对我只是手脚都了铐子，没有再捆就放进藤条箱，身还盖了条破毯子。傍晚时分，队伍
拐拐进了个寨子，这居然行熙熙攘攘，片热闹景象。我开始紧张起来，不知道郭子仪把我们带到这方来要什幺，尤其是姐，不知他又要想什幺
羞
、折磨她。那女
睛瞟着我说：“爷，这姐挺重的身子，您还不怜惜怜惜她！”话说到
半，她忽然看到了跪在边的我和姐，顿时目瞪口呆，嘴半张着半
不，好会才回过神来说：“我的啊！爷，您从哪弄来这幺两个仙？难怪不来我这了！”郭子仪满
笑笑说：“肖任，这夜还满意吗？”郭子仪淡淡
说：“前些逮住的女军。黄
派送信让我来赶集，说是有好戏看，我也带俩娘们来凑凑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