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子之手 十九、满月

只手探到身后,徒劳想把裤提起,被我很轻易就挡开了。时间秒钟秒钟数过去,我把阳来,闭着睛,顺着小姨滑的,把阳入她的身体。
  小姨双手按在桶的边缘,我双手捧着小姨的部;小姨的裤挂在膝弯,我的裤子落在脚踝……
  小姨的道滚烫而腻滑,我的抽于是很顺畅。
  冲尽,小姨的呕吐渐渐停止,世界变得安静来,只有偶尔我的小腹撞击到小姨的声轻响。
  小姨的身体被我撞得向前倾,再用双臂支撑回来,热热的顺着我的囊往滴,小姨努力憋住呼,很久没有叫。我有些不开心,作变得,每入都开始撞声响。
  很久,小姨低声叫:“陈重,你什幺!”
  我说:“跟你。”
  小姨说:“我……是小姨啊,你喝醉了吧!”
  我说:“嗯!我喝醉了。”
  小姨有些张口结:“你……快……放开我!”
  小姨的背弓成弯月般的弧度,雪翘着,却像满月。我微微笑起来,把她的股用力向两边分开,入她身体面更深,淡淡问她:“你是要我快点,还是要我放开?”
  小姨低叫:“当然是放开我……快啊。”
  我说:“嗯,我快点来,然后就放开你。”
  小姨愣住了,半没有说话,僵直了身体重重呼,然后她无声哭泣,扭着身体开始挣:“陈重,不行,快点放开……”
  但她的挣就像她的哭泣那样软弱,我双手把握住她的腰肢,阳还是很易就能继续在她的身体随意进。不知道女液是不是会被畅快哭泣刺激,小姨更多分泌,几乎变成喷泉那样狂涌。
  于是我更加疯狂抽
  之后小姨直伏在桶边缘,不肯停止哭泣,身体渐渐变得棉软而苍
  等了很久,我对她说:“我已经放开你好久了,为什幺还在哭?”
  在浴缸放满,抱起小姨走去浴缸。小姨在我怀不安,我望着她的睛,灯她淡褐的瞳孔着惊慌,就像个小孩子。我她的睛:“泡个澡,我抱你去床睡觉,好不好?”
  把裤从她膝弯褪,从她前摘掉悬挂着的衣,小姨的身体是顺从的,被我轻轻放入那池清
  液从小姨来,漂浮到层的表面,像只小蝌蚪拖着尾游来游去。我微笑着用手拨弄它,看它慢慢在溶解,后消失不见。小姨苍的脸升起片红晕,微微把目转向旁。我用手掌掬起清,撩拨在她的口。
  我声轻问她:“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?”
  小姨没有回答,慌着目不敢看我。
  我去倒了只手托着小姨的脊梁,让她慢慢漱口。这刻的靠近,才让我更清晰感觉到小姨的柔。这的皮肤都得到同样的遗传,有着牛和缎子般的质量,着的小姨比梅姨瘦了些,却越肩膀以及锁骨诱的骨感。
  她的饱满匀称,陶瓷样微微垂,却娇巧翘着,被得带着几分调皮般,让我很想低把它进嘴
  漱完了口,小姨捧着杯子,有些手无措,我笑笑,把杯子接了过来。小姨被我打量得有些害羞,两条并紧起来,想遮盖起小腹那片黑样微微浮。酣甜的酒气从小姨的呼来,扑到我的脸,熏得我晕晕乎乎几乎陶醉。
  我问她:“要不要再倒杯过来?”
  小姨轻轻
  我把杯子轻轻放到旁,趴在浴缸边沿,盯着小姨的身子仔细欣赏。小姨低声说:“好了,我要起来了。”
  我按住小姨的肩,手慢慢抚摸她的肩骨:“不,我想再多看你会。”
  小姨问:“陈重,你现在仍然醉吗?”
  我说:“是啊,仍然醉得厉害。”
  我们的目相遇在起,这次小姨没有躲开。她认真盯着我,似乎在确定我的想,我当然更加不会逃避,目不转睛和她对望。
  小姨很长时间没有说话。有秒钟她笑了,我次看见她这样笑,像冬的的冰在熔化开来,笑样在她脸徐徐散开。她的嘴角有柔的弧度,笑很漂亮。她说:“陈重,你这样真像个小孩子。”
  我说:“你这会……也像个小孩子。”
  小姨被我说得愣住了,很久我看见她的泪又来。她说:“陈重,我是莹莹的小姨,芸芸的。”
  我认真问:“是啊。可是那又怎幺样?”
  小姨忧伤:“那我这样纵你就是错的,你明不明!”
  我说:“没有什幺事是绝对的错误,今我清醒过来,说不定明又会喝醉,那幺什幺是永远的对或者错?莹莹的,我也叫她,但是当我们躺在张床,她就是我的梅。为什幺你不可以有时候是小姨,有时候是我的兰呢?”
  小姨慌:“不,那是不可能的,陈重,我不到。”
  我问她:“你没有试着次,怎幺能肯定自己不到呢?从现在开始,没有别在旁边,我就叫你兰,或者小兰。你喜欢我叫你什幺?”
  小姨说:“不……”
  我轻声问:“兰,我也想洗,你陪我起好不好?”
  小姨不停:“不行,不要叫我兰……”
  我慢慢褪去身的衣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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