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溢满白浊的高塔-格特鲁德受辱记】

了维护巫王统治的黑宪兵。针锤箭索镖,病术溺烧,全的刺手段都被他了个净净,那段时间许多贵族都患了严重的心理疾病,住宅长期保持彻夜不熄火关灯的状态,即使灯火后的影稍微闪了闪,都会觉得顿克的手已经来到了身边。

    不过,暗并不是顿克臭名昭著的方。因为比更可怕的,还有不如。而施麦尔男爵,就是他的拷问官。

    格特鲁德再将杯子倒满,将杯酒饮尽肚。这酒的度数极低,但面掺了催物。喝后不仅会产醉酒后糊糊的感觉,和看异也会的变化,格特鲁德借此引诱其他贵族和自己床。但她现在喝这个却是希望能稍微让绪安稳些。施麦尔的就到了,将格特鲁德的仆从全都换成了自己。而他自己则在小时前抵达,正在等待格特鲁德好准备。

    她晃了晃酒瓶,见面还剩点底,便也不用杯子了,直接对瓶喝了个净。门外传来了沉重而纷杂的脚步声,后在她卧室门前停点的钟声准时敲响。格特鲁德连了几次深呼,尽量让自己镇静来。她打开门,穿着的施麦尔男爵就微笑着现在了她的前:翘梢,鼻梁,如阳般灿烂的金沾染着薰衣草的气。两只油滑的盘羊角婉转外延,即使在看重保养的莱塔尼亚,施麦尔的这对角也绝对算是乘。他褐转着软的笑意,只需稍微跟他对视就会沉醉于他贵的气质之

    很多都不会相信恶名远扬的施麦尔男爵会是位少年感的英俊青年,格特鲁德今也是次见到他。施麦尔俊的面使她的思绪有些离,或许这本可以是个不错的夜晚,如果施麦尔身后没站着那赤身体的彪形汉的话。

    “晚好,格特鲁德女士。”施麦尔的声音颇,“非常感谢您的招待,希望这几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会是段好的时。”

    “晚好,施麦尔…先。不好意思,请问这几位是?”

    格特鲁德紧了紧身的睡衣,不敢与施麦尔对视。门外的那些男虽身,但各个虎背熊腰,膀腰圆。肚子虽没有像健员那样的曲线,但臂鼓起如的似槌。格特鲁德只是瞅见了的库兰塔壮汉的胯,就羞得低着不敢再看。那根阳物浑身都涨得饱满,像根样直直冲向云霄。背部的管鼓得凸来,蜿蜒爬向紫黑想到自己可能要应付这根凶狠的,格特鲁德的后背就觉得阵恶寒,她都不敢去想自己还能不能着。可刚饮酒却刺激着,让她抑制不住自己愈沉重的呼,甚至能清楚感觉到,在被浴袍遮住的那块敏感部位变得有些滑腻了。

    “这几位是我的助手,抱歉打扰到您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这卧室实在是小…可能…没让这么多进来。而且…我答应招待的,也只是您而已…”

    “好吧,其实您对尘世之音的研究我也看了,这些只是来检验您的实验成果的。当然,您才是,如果不愿意的话,我便让他们散了便是”

    说罢,施麦尔的脸了遗憾的表,就像个孩子没能到心仪的玩那样。而同时,他又装作无意松了松自己的领巾,仿佛是想透透气。可格特鲁德看得真切,那副领巾也绣着顿克伯爵的纹章。她明了施麦尔的意思,只觉得身体烫的像是被丢进了火盆。格特鲁德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视线,竭力挺起身子,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从嘴了几个字。

    “如果…您…坚持的话,我想…屋勉强应该…可以,可以,这些…吧”

    “您真是太慷慨了。其实检验起来很简单,只需要过来的尘世之音谱子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样的话,我的床把小竖琴,就用那个演奏吧…”

    “啊,您误会了。竖琴我想是用不到的。” 施麦尔把拉住急转身的格特鲁德,他的笑意变得更浓了。他错身让通道,身后的像失了魂样不自然迈进了屋子,拉了窗帘和门。而施麦尔本则悄悄附了格特鲁德的耳朵,轻轻说到:

    “今晚的乐器,是您。”

    这句轻飘飘的话却像重锤样敲在了格特鲁德的心,双稍微软就被施麦尔推倒在了床。同时,领的那个库兰塔也从格特鲁德的背后了床,两只手绕过她的腋,双向前伸卡在了格特鲁德的间,把她架成了M字开的姿势。那根骇器正好贴在她的背后,格特鲁德只觉得身后像是被火炭抵住了样烫,激得她挣。但随后,又是几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与手腕。

    “对,对不起…我,我不太明您您的意思…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,格特鲁德小姐有着绝妙的乐感。我会按照您提供的这42尘世之音的节奏来按摩您的身体。您只要能在演奏完后分别答对全部42曲目就算完成目标。当然,答错的话需要重再来了。”

    施麦尔边说,边伸手解开了格特鲁德的浴袍,将她傲的身材完全展现了来:今晚格特鲁德特意穿了分魅惑的衣,前的对爆就像是被采摘的成果实,团被黑的蕾罩托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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