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hat If?(010)风潮大起(上)

,至于请事假赴北京送信之事当然是立就准了。

  施司长听到我背景后连忙改称「曲子」,说之前他翻译《满州财力论》时
曾多次请教父相关财经数据,言谈间幅与父近的样子;而为了怕沿途
被士兵扰,王占师长派副官护送我到保定车站搭车,并致赠旅费
说是「给初次见面的小兄压压惊」。

                 

  列车没多时便到了北京,我站在正阳门车站前看着不认识的安门广场,找
不到铁入口也看不到酒店,时间也不知该往哪走。

  后方况不明,前方也不知该如何手,于是先叫车到了招商招待所安顿
行李,没想到老爸的电报早就在那等我了。

  「静观其变,切勿擅,要在津。」

  简单个字看起来真如诸葛丞相囊妙计──既然老爸都神机妙算了,那
我就先在京混个几,看看后续展。

  如此又过了,我每报纸回来,京津各现引
海申报署名「远」者写的新闻通讯,提到保定军校「似有」

  正当我想这位「远」先消息为何如此灵通时,通报有军来访。原
来是前送我到保定车站的副官,手持请柬邀我去吃饭听戏。

  吃饭在正阳门街鲜鱼口南路的「都」,这家店在念馆附近
有家同名老店,但我从吃过。都是家卖饺子的饭馆,饺子在外面煮,
甬道极深、有丈余宽,两侧有桌椅,客坐满后间只通过,甬道
端有张很的龙椅,传说当年康熙皇帝曾经来此小吃,此后即设置龙椅张,
不再用。甬道间有半尺的鱼背型积泥,据说是皇家带来的风,所以已
不知累积多久,但绝不能清除。

  王占点得奇简单,就燻乾、煮鹹菜等两样小菜,但饺子吃得奇多;
而我现在虽是「南」身份,但本就喜欢吃饺子,也跟着吃了不少。

                 

  草草吃罢饭就去听戏,戏海、万,即使跟着王占有卫队
开道也费了番工进去,场也早涌入了千。包厢坐定后问,才知
道原来今是谭培鑫、余叔岩师徒联演。

  「听说这余叔岩尽得谭培鑫真传,机会难得。老你这次真是赶巧了。」王
道。包厢只有我与他坐着,其余均立在身后。没多久座另有
入场,全部都起立鼓掌欢迎,请教后方知来者是当朝太子袁克定。
王占领着我到前去打招呼,袁克定听到家父与袁总统有旧,也客气的寒暄
番。

  虽然小时候常常陪长辈去华路军文艺心听戏,但这幺多年来
说,真的除了知道什幺《失空》、《借风》、《审乌盆》、《打渔家》等
戏名外,我还是几乎听不懂在唱什幺。

                 

  「盗令箭,不由本喜心间~~扭转来叫小番,备爷的千
扣连环~~驸爷过关~~」

  「好!」

  「好!」

  「好!」

  爆满堂喝采!

  这段子我知道,是《郎探》的「坐」,小时候也听长辈在家票过。

  「俺的条小命,当年都是靠令尊捡回来的呢!」王占道。

  「帅千万别这幺说。」

  「午年我们到金陵製造,本来经理是不的,要不是令尊令开
库取,俺早就在鸭绿边给了。」王占又道:「令尊对俺真是恩
同再造呀!」

  「您千万别这幺说,言重了,言重了!」

  「没什幺言重不言重。」王占续道:「这次要不是到保定去,还不知小老
您也到了保定。早知老你要去与那窟小贼起,俺定请总统直接给你派
个官,也免髒污了耳目。」

  「您言重了,我年轻,还要多多习。」我道:「那后来您事得如何
呀?」

  「呵呵,我看萃亭老是英雄少年,改明俺定向袁总统报告,直接派你
个团长,也算是为举才!哈哈哈哈!」王占道:「至于那小贼……那
司长宣了陆军部条部令,要愿遵者在本名写个『留』,不愿遵守者写
『去』;没想到写去的1056、写留的仅25。」

  「那怎幺理呢?」

  「施司长也束手无策,只能将圈禁于校舍派兵看守,再电稟陆军部请段
总长定夺。」

  「后来呢?」

  王占喝口茶道:「总长极为愤怒,但至今尚后决定,看是要解散
保定军校了。」

  「不过萃亭别挂心,像你这样的才正是北洋所需呀!哈哈哈哈。」王占
道:「就让那批小贼吃吃苦,咱们听戏、喝酒、吃饭,哈哈哈哈!」

  「哈哈哈哈!」

                 

  「忽听舅报信~~倒叫咱家吃惊~~走向前来把驸问~~」
衣唱道,这齣《郎探》也唱到后了。

  「萃亭你见这青衣如何?」王占忽问道。

  「欸?」我正神涣散,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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