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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经验丰富,就连里面辈分最小的易缪也不会怯场,除了特别难的戏份,不会NG多少次。
  正是这种轻松的氛围腐化了阑导的内心,以至于白锐一场戏NG十次时,他心态崩了,指着白锐的鼻子骂了整整五分钟,毫不留情。
  “你怎么想的,忘词忘词忘词,看到成翊就不会说话了是吗?”阑导把手边的剧本狠狠摔到白锐的怀里,“去给我背熟了!成翊他是能吃人吗?不行你就对着成翊的脸背,对着他的脸念!你演的是个意气风发的将军,不是个小鸡仔,缩头缩脑的,一点气势都没有,还打仗?投降吧赶紧!”
  白锐垂头丧气的站在一边,抱着剧本听训也不敢回嘴,等阑导骂完了才微微鞠躬道:“抱歉阑导,我有点紧张,下一次下一次我肯定能演好。”
  他再抬眼时,眼角浸着点点红,皮肤白晢,这一撇红就会格外的明显,楚楚可怜。
  可惜他面对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。
  阑导抱臂,眼不见心不烦,“再去看两分钟,这一条再不过,你露个脸就可以走人了。”他说的是气话,但是白锐不这么认为,吓得瑟瑟发抖。
  听阑导的话,白锐慢吞吞挪到成翊身边,丧气得坐在一边,闷闷叫了声成老师,然后就不说话了,只低头看剧本,嘴巴一张一合却不发出声音。
  他时不时偷瞄成翊,眼神也和他的性格一样,带着点怯懦的打量。
  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很小心,其实成翊在边上能敏锐的感觉到,之前白锐不敢看成翊,这回竟然做到了成翊边上。
  成翊正在喝水,温热的白开水润湿喉咙,他漫不经心想着。
  易缪也喜欢偷偷看自己,不过没有这么小心,他做什么都光明正大的,盯着人的目光似火似剑,用最锐利的行为去宣泄自己的感情。
  如果自己给一个眼神给他,易缪就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。
  仿佛是在问:你干嘛看我?
  倒打一耙,而他偷瞄别人的行为就一笔勾销。
  怎么会联想到易缪身上?
  成翊咽下口中的茶,暗自懊恼,轻轻咳嗽一声打断了白锐,偏头瞥了白锐一眼,正好瞧见他侧颈上的红色胎记。
  像咬痕。
  连位置都对的那么准。
  真是太巧了。
  “你脖子上是胎记?”成翊问道,又伸出手指隔空指了一下,“天生就有?”
  既是好奇,也是想缓和一下氛围,他不希望白锐下一场戏还是结结巴巴,会拖累剧组进度。
  “胎记吗?”白锐低头躲闪,遮住了脖子,“不好看,还有鼻子上的痣,都挺突兀的,我还以为阑导会嫌弃不让我演呢。”
  嫌弃?
  成翊心说:就这么出场没几分钟的角色,只要钱到位,阑导根本不会关注他是脖子上长了胎记还是脑门上长了个胎记,何来嫌弃一说,不过下一场再忘词演不好,就要真的被嫌弃了。
  白锐又说:“这个胎记本来是一整块,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变成了这样,说起来,还跟六月份一场车祸有关呢。”
  六月份….喵喵出事就在六月。
  成翊心头大惊,有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在脑中生成,震地他地脑袋嗡嗡响。
  他听到自己声音涩涩的发问:“车祸?”
  “对,六月二十号我出了一场车祸,明明没受伤却昏迷了快半天,二十一号才醒过来,醒来之后脖子上的胎记就开始有变化了,还挺神奇的。”白锐怅然,“昏迷的时候做了一场梦,断断续续的。”
  “什么梦?”成翊紧紧地捏住杯身,心中有了一点猜测却不敢肯定,白锐这么主动的跟自己说,这也太刻意了。
  白锐仰头回忆了一会儿:“梦到一个下雨天,我好像睡在草地里,很冷。”
  他的话音刚落,不远处有人打碎了什么碗,咔嚓一声,清脆的碎裂声传出,阑导大声的责问着怎么回事。
  “……”
  这一声碎裂声,不大不小地传入成翊耳中。
  怎么回事?!
  捡到喵喵地场景,成翊从未在公众面前提起过,而喵喵被咬的那天正好是六月二十号。
  千丝万绪杂乱的缠绕着成翊的心头,他根本喘不过气来。
  难道是他?白锐?
  成翊有两个秘密一直藏在心底…第一个是喵喵去世之前他听到了猫的心声,第二件事就是,六月二十一号,他准备带喵喵去火花,早上起来却发现喵喵的尸体凭空消失了。
  谁会偷一具尸体呢?
  只有一种可能…它自己消失了。
  再联想到自己的喵喵从小就和别的猫不一样,它会自己开放零食的柜子,别人和他说话会喵喵叫地回答,一起看电影时看到感动的情节会流泪……种种行迹都在暗示着它的与众不同。
  那有没有可能……尸体消失的它会变成人再次回到自己身边呢?
 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。
  抱着这个幻想,成翊不敢声张尸体消失的事情,前一天预约的火化也取消了,只能每天期待着,等待着,等待到睡不着觉,期待到搜罗了一大堆神话,甚至去寺庙去道观,求高人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妖。
  有一段时间他过于浑浑噩噩,为了不让自己消沉,成翊只好去工作,不停的工作,努力的工作。
  然后悄悄的期待,静静的等待。
  “成老师?”白锐喊了一声,打断了成翊的思绪。
  白锐还在用着一双柔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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