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天的时候,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人,这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,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的。
不过后来我觉得这人实在应该去治治舌头,因为她成天到晚说个没完,和姐妹聊完就和我妈聊,我妈懒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话茬。
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锐地察觉到了我妈、我和老太太的异样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,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,躺在上,瘦人就对我妈说「姐,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。」
我妈顿时脸通红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「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,俺不伺候仔细了,不成忘恩负义了。」
这时我才觉得这老太太不简单,虽然没什么文化,但是抢话,堵话真的很有一套。
她先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,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我妈的婆婆。
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,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,气得我差点想揍大夫一顿。
后来那人就一个劲说起她自己当年生了个儿,婆婆如何对她不好,丈夫如何对她不好的事,说着说着,总不忘夸几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妇之类的话。
我妈又羞又气,又因为之前被抢了话头,没法反驳,只能忍着听,而老太太则是越听越来劲,脸上笑得连皱纹都舒展了,和瘦人一唱一和,又夸起我妈来,两个人合伙把我妈臊得经常面红耳赤。
后来病房里又住进两个人,我不方便再去陪了,这样就只剩下了老太太一个,我偶尔去看看,老太太活干得越多,居然越有神了,几乎是全天在地上站着不休息,随时伺候我妈,全病房的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。
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,我妈出院了,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,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紧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。
我妈早上出的院,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,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。
我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,在站台上,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,甚至说,看样子,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,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,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。
我实在懒得听,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,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。
直到把她送上火车,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,我才长出一口气,心想,这次总算完了。
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,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。
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,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我也像普通人一样,继续着我的学习和生活。
但是我们心里知道,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。
最终忍不住家中气氛的我爸向领导申请外派,更少回家。
我妈则因为心理阴影选择辞职了。
一个人现在整天都在家,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喜欢美熟女这件事情,再也改不掉了,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干时的情景,也再也改不掉了。
而每次回家时,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,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。
那段时间我在家里手淫很频繁,因为守着我妈,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各式各样的性幻想。
我妈虽然生了两次孩子,但是却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,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,乳房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,真是又圆又大,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的硕乳直咽口水。
几年后某个初中的寒假,我没事呆在家里,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。
现在记不太清了,反正是放假没几天,我爸我妈都出去了,只有我自己在家,这时外面有人敲门,我开门一看,是一个邮递员,手里拿着一封平信。
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,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,是写给我妈的,我再一看盖的邮戳,竟然是河南的,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,浑身发热,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。
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,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,但是我拼命压下了拆信的冲动,用手捏了捏,里面似乎硬硬地夹了什么,我对着光看了看,像是张照片。
我深呼吸了几口,想了想,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。
刚好那天晚上我爸没回家,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,晚饭过后,我装作无意地对我妈说,有你一封信。
我妈问我谁寄的,我说不知道,看邮戳是河南的,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拿了出来,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,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瞟了我妈一眼,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。
我刚回到自己房间,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,而且还关上了门,这让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。
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,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,但是死活都睡不着,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,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,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,起初吓了一跳,后来仔细一听,像是从我妈的卧室方向传过来的。
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,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